舒月冷声说:“那你还不如将我杀了。”
若要她成为那种人,她宁可自绝于世。
她闭上眼,疲惫地说:“那孩子叫什么我都不知道,他们给我送花可能是见我喜欢,我毕竟帮他们耕过地,知恩图报而已,没什么龌龊,你不要事事都往男女之情上想。”
虽说只耕了一天,她就受不住这份苦,再没做过。
但这种理由总比其他的好,能让闻鹤不去计较他们的行为。
她已经这样,总不能连累别人吃苦。
“舒月。”闻鹤又唤她一声,他将她抱进怀中,随后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。
他当然不信舒月这番解释,但他也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做什么,等笑够后,他低声吩咐:“明日随我回京。”
“回京?”舒月忍不住皱眉,她想了许久,才询问,“你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?还是说京城又发生了什么。”
她想起被闻鹤突然提起的萧佑,想起他对京城诸多动向的了解,心底愈发不安:“是不是京城又有变故?”
萧佑被囚禁在东宫,余下的人和她关系不深。无论好坏,事情都与舒月没有太大联系,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忧。
舒月不解地看向他,心想这些话都是他曾对自己说过的。如今她这番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?
她仔细品了品这个词,皱眉说:“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词。”
闻鹤饶有兴致地打量她:“那你想知道这词是说什么东西的吗?”
舒月警惕地看着他,皱眉说:“不用了,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她没有自找不快的习惯。
闻鹤笑意未改,口吻中满是不容反驳的意思:“但我想说与你听。”
舒月皱起眉,仍维持原先的姿势躺在床上,她摸着脖颈青紫色的勒痕,皱眉说:“随你。”
反正嘴长在闻鹤身上,她又没办法让他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