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下这句话后,他冷笑出声,对太监说:“接着赶路。”
太监颤声说:“九千岁,这毕竟是皇宫中,不太合适吧?”
不管是闻鹤刚才的话,还是他送剑的举动,统统都不合适。
闻鹤冷笑出声:“哦,是吗?”
他还什么都没说,太监就先犯怵,余下的话全咽回肚子里,再也不敢叫嚣。
马车朝着皇宫行驶,舒月则带着闻鹤留下的剑,看向刚让出路,脸上神情仍旧有些呆滞,似乎没想到闻鹤与舒月的关系竟然如此融洽。
舒月抱着剑,心里有了底气,对待萧雅惠的态度自然不好,她阴阳怪气地说:“这不是舒柔公主吗?找我有什么事。”
舒柔公主这个称谓从她口中念出来,格外矫揉造作。
“舒月,舒柔。”念起这两个相近的封号,她轻笑出声,“你到底是有多羡慕我,连跟随自己一辈子的封号都要起与我相近的。”
她摇了摇头,冷声说:“说是厌恶我,却想成为我的影子,真可怜。”
“萧桐影!”萧雅惠瞬间炸毛,“你算什么东西,还敢在本宫面前胡言乱语,真当有一个太监护着你,就能高枕无忧?”
她高声怒吼,似乎想借此掩盖自己的无能:“我今天就杖毙你这刁蛮悍妇!”
舒月毫不畏惧,打量着萧雅惠与旧日并无不同的面容,觉得有些惋惜。
故人还似旧模样,她却早已面目全非。
舒月扭头看了眼皇上居住的宫殿,心想闻鹤此时应该到了地方,只是不知萧立祯究竟要与他商谈什么事情。
说起来,他们最近似乎未曾好好聊过,她都没有问出来闻鹤与萧立祯之间的矛盾。
她可还没忘记,当初离开严州时,萧立祯最先派人刺杀闻鹤,那一夜,死的人最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