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shā • rén。”舒月说了句让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之后,真当着她们的面笑了起来,“那是你的驸马,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若不喜就去退婚,打打杀杀不好,煞气太重。”
已经不知手染多少鲜血的舒月说完这话之后,伸出一根手指,将自己手边的茶杯碰倒。
等小茶杯里的茶水全洒落在桌上、地上,她才说:“鸳鸯壶。早就被玩烂的把戏。”
第95章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?
舒月不知道鸳鸯壶里面被加的是毒还是其余玩意,但只要不喝,自然能避免麻烦。
她勾唇轻笑,一如曾经傲然,漫不经心地指点萧雅惠:“雅惠表妹,你呢,刚当上公主没多久,需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。”
这些小把戏都是宫中玩腻了的套路,跑到她眼前,实在是不够用。
舒月缅怀地扫视着目光所能及的一切事物,回想着自己曾居住在宫中的岁月。
宫外的人都想进来,宫内的人都想出去。
高高的城墙似乎能将所有生机与阳光都挡在外面,宫里的女人像是被养起的蛊,为了所谓的家族与皇恩;为子嗣与姐妹情意而努力厮杀,一辈子都被困死在这里。
她明明笑着,神色却格外落寞。
宫中不是什么好地方,这里却有她宁死也不肯放手的东西。
天地间最大的权势。
舒月深吸一口与宫外并没什么不同的空气,长叹过后,才看向仍旧没回过神的萧雅惠,冷声询问:“谁想杀我?”
“说笑了,我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?”萧雅惠还没开口,苏燕眠就抢先回答,“你也太警惕了,没必要把莫须有的事情施加在我们身上。”
“你提议的?”
萧雅惠虽说蠢笨,却不是没脑子的人。
舒月看着她们两个心虚躲闪,各怀鬼胎的模样,心里清楚。虽然他们主观上都希望他死去,但没胆子做出这种事情。
两个在宫中毫无根基的人不可能找来鸳鸯壶和令银针不显色的毒药,肯定是背后另有人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