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曾经有一段时间格外喜欢那种女人。甚至在她们有人冲撞伤到她之后,还要将人保下来。
不过父皇一直是喜新厌旧的性子,后来有人献上更美的女子,那人自然被她忽视,然后被嫉妒的嫔妃坑害至死。
舒月旁观那一切,除了父皇偏袒舞姬时委屈气愤片刻,便再没被那些事情勾动任何情绪。
她最讨厌那些以女色侍人的家伙,也讨厌父皇一贯纵情声色,沉溺在脂粉堆的行为。
所以见到这套衣服的时候,她便眉头紧拧,满脸抗拒。
闻鹤虽然知道她不喜欢,却没往深处想,只觉得舒月还是放不下自己先前的身份。
“你不会以为我将惩罚的事情忘在脑后了吧?你自己做出那么多事情,还想轻飘飘揭过去?”
虽说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,但被舒月骗了这么久,他不可能真的毫无怨言。
如今见舒月不情愿,他才更想看她换上这件衣服。
他打量着舒月,笑着询问:“你自己换上,还是我帮你?”
“您又不行事,何必折腾我呢?”舒月忍不住挤兑一句。
闻鹤脸上的笑容消失,冷声说:“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换了?”
舒月知道没必要惹怒他,却还是忍不住嘴欠。毕竟她真的不理解闻鹤这种吃不到却非要折磨她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