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将手背到身后,略微心虚地移开视线,想了许久,才回答他的问题:“先前的坏名声能让别人恐惧我,而如今的,只会让我成为笑柄。何况她是顶着我的名头,在对我的敌人奴颜婢膝、巴结讨好。”
闻鹤诧异地挑眉,低声道:“你竟然是抱着这种目的。”
舒月心中的恨意无法压下,却也没办法做出什么行动。毕竟苏燕眠人在宫中,被保护得好好的。
而她,若闻鹤无意带她进宫,她连苏燕眠的面都见不到。
舒月越发气闷,忍不住牢骚:“整日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?你将我困在这小小四方天地,几乎被囚成废人。”
闻鹤没想到她怨念这么大,注视她许久后,仍旧不愿说话。
舒月不安地皱眉,心想自己又将他惹恼了吗?
但她说得句句属实,并不想因为闻鹤的不满而更改前言。
“罢了。”闻鹤冷声说,“你想出府便出,如今我已经没必要将你留在这里。”
毕竟事情已经步入尾声。
舒月警惕地打量起他,却没有将质疑说出口,而是低声对他说:“多谢。”
大概是被关在一个地方太久,舒月觉得闻府的空气都是压抑的,走出府门还没两步,便觉得心胸豁然开朗,呼吸间都自在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