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鹤摇了摇头,不解地询问:“我才是最了解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的人吧,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。”
“嗯。”舒月没有反驳,因为他说的是实话。
至于为什么不问。
可能是怕自己又在他面前犯蠢,暗戳戳想要与他角力。
舒月没有把自己那些隐晦的心思说出口,而是冲闻鹤笑着说:“我今日喝到的酒,觉得味道不错,给你带来一坛,你若不喝,我就自己喝光了。”
闻鹤走到她身边,嗅到浓郁的酒味后,皱眉询问:“醉醺醺的,你这是喝了过少酒?”
舒月眼中清冷,毫无醉意:“没多少。”
“先前还嫌弃我喝了酒身上臭,如今轮到自己,倒是不嫌弃了。”
她不忿地嚷嚷:“那你也可以嫌弃我啊。”
闻鹤抓住她的手腕,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:“也就仗着我宠你吧。”
酒被放到桌上,闻鹤娴熟地解开她的衣带,想要给她换套衣服带人去沐浴,却及时看到了一处痕迹。
如今天暖,舒月穿的衣衫自然单薄许多,解开外袍,褪去里衣,便只有绣迎春花枝的肚兜。
青紫色的掐痕落在肩膀上,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