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目送他匆忙离去,没过多久晚照就捧着药罐过来。
她自己宽衣后,盯着缠在腰上的纱布,愣了片刻。
晚照看清后,开口询问:“您又受伤了吗?”
“没有,一点祛疤药。”
晚照伺候了她这么久,自然知道她身上的伤,闻言后没再说话,闷声给她上起药。
揉的时候舒月疼得频频皱眉,却没有呼过一声痛。
等听到推门声时,她才开口对晚照说:“行了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晚照擦干净双手,起身朝外走去,迎面撞上披散长发回来的闻鹤。
他穿着单薄,发丝还带着水汽。
舒月仰头看到他这副模样,忍不住嘟囔:“刚才不还教训我穿的衣服太少?怎么轮到自己就不在意了。”
闻鹤轻笑着回答:“我不会受点风就染上风寒。”
关心的话再也说不出口,她瞪向闻鹤,见他仍旧在笑,便愤愤不平地收回视线:“我先睡觉了,你自便。”
闻鹤走到床边,捏住她的手腕后,凑近询问:“你不好奇我刚才都去做了什么?”
舒月想也不想就回答:“不就是去沐浴吗?”
虽然离开的时间略长,但也不够他做些其它事情。
想告诉她的内容,不用她追着问,闻鹤也会说出口:“顺道处理掉一个人。”
舒月面色微僵,却很快恢复淡定:“谁啊,值得你特意和我提起?”
她跟在闻鹤身边也有一段时间,虽说不喜欢,却也已经习惯闻鹤的办事风格,不至于因为死几个人而难受。
闻鹤拖长腔调说:“苏溪……”
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舒月瞪大眼睛:“你怎么直接把人杀了?”
她还没来得及去接触这个人呢。
他不会是因为自己对苏溪感兴趣,又不想让她去接触,所以直接斩草除根了吧?
“的表兄,不重要的小人物,却贪心不足,在严州的事情上借机强占许多好处。如今京城乱成这样,他就被人推出来顶锅了。”
舒月有些无语,瞪着他气喘吁吁地说:“你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,吓了我一跳,还以为苏溪死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