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你这样的人还会示弱?”舒月回过头,警惕地打量他,“你又有什么花招等着我?”
“想做什么可以直接说,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。”
看他示弱,真是让人毛骨悚然。
闻鹤无奈地笑了起来:“我也是人,当然会觉得累。”
“我每日子夜归,寅时出,为些蠢货犯下的事忙里忙外。”他想了想自己近日处理的那些事情,叹息后又将脸埋进舒月怀里,“我是真的有点疲惫。”
见他这样推之心腹,那些嘲笑的话舒月实在说不出口,最终只能将手落在他身上,回以拥抱。
她确实觉得闻鹤整日这样很累,但这番话从他口中说出来,总让她觉得怪怪的。
两人抱的时间有点久,苏倪推门走出来时,他们仍旧待在这里。
苏倪见到这一幕,瞪大眼睛停在原地,拿手揉了揉眼睛,才确定这不是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场面。
他掩嘴咳嗽几声,闻鹤才松开手,回头看向他:“苏大人若有哮喘,应该尽快医治,而不是在这里杵着碍眼。”
闻鹤一贯如此猖狂,苏倪早已习惯,呵呵冷笑着回怼:“你若想谈风月事,大可以回自己的地盘,别在我侄子的葬礼上胡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