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还不以为然,但如今舒月却忍不住质问:“你怎么不拿把伞?”
“麻烦。”他的回答有些敷衍。
舒月抢过他手里的药,冷着脸说:“先拿白酒擦擦伤口,淋了雨也不怕伤口恶化。”
闻鹤没想到舒月会主动关心他的身体情况,摊开手说:“那就劳烦你了。”
先拿被热水打湿的棉布擦干净伤口,然后白酒消毒,最后才倒上药、包扎。
熟练地做出这些事情,舒月难免觉得伤感。
她带着满腹牢骚,戳了戳闻鹤绷紧的腰。
闻鹤倒吸口凉气,抓住了她的手:“别乱碰。”
舒月将手抽出来,嫌弃地说:“我好心好意帮你处理伤口,你还嫌弃上了?”
“不是。”
闻鹤颇为头疼地说:“姜汤已经端来,你喝完后再去泡个热水澡,以免感冒。”
他躺在床上,摆摆手对她说:“去吧,我自己歇会儿。”
舒月无比清晰地认知到,自己遭受嫌弃这一事实。
不过她没有和闻鹤争论的底气,只能冷哼后离开这里,然后按照闻鹤的安排泡了个热水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