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鹤环住她的腰,体温略凉的手绕过衣服,直接钻了进去。
舒月强忍下来,再次重申:“睡觉吧。”
“你似乎很喜欢用这件事搪塞我。”他低声说,“这么不喜欢和我彻夜长谈吗?”
舒月实在没忍住,冷笑出声后询问:“谈什么?我想和你谈的事情可太多了,但你愿意和我谈吗?”
她想问闻鹤的事情何止一两件,但她就算问起,也只会遭受他的搪塞,久而久之,她自然变得识趣。
闻鹤揉着她的腰,轻声说:“怎么会不愿意呢?”
“我之前只是太累了,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,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而已。若你好奇什么,可以直接问我,我都会给你解答的。”
舒月不信,却还是忍不住询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将我留在琉玉宫中?”
“因为有趣。”
夜色中,舒月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她觉得他绝对在笑,那种戏弄她产生的、玩味的笑。
忍无可忍,她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,然后高声质问:“耍我很好玩吗?”
“是很有趣。”他咳嗽几声,才压下声音里的笑意,“我都说了解释起来很费力气,当然得慢慢讲,不要这么急。”
舒月抓住他仍旧不安分的手,然后下床点燃蜡烛,举着烛台回到床上,满脸郁气,阴森森地说:“好啊,那我们就来秉烛夜谈吧。”
暖黄的烛光打在她的胸前,闻鹤从床上坐起来,贴到墙边后,拉开匣子,从里面拿出点果干。
舒月见他对自己的卧房这么了解,还是忍不住羞红脸,磨磨蹭蹭上床后,找回刚才的愤怒,才接着说:“聊吧。”
蜡烛已经燃烧一些,烛泪顺着铜制的烛台缓缓往下流动,差点就要滴在舒月的手上。
闻鹤盯着那行烛痕许久,眼看要落到她手背上,便伸手抢过烛台,放在仍旧敞开的匣子里,用作照明:“时间还长,我们慢慢聊。”
舒月不满他刚才的举动,皱眉盯着他,不愿开口。
他只能叹息着聊起她好奇的事情,跟她讲讲自己最近都做些什么。
处理脏事舒月已经见怪不怪,判案子他也做过几次。
闻鹤没说这些舒月早就知道的事情。而是提起了一个舒月并不想从他口中听到的人名:“你还记得燕云吗?”
她当然记得,教自己学武的人啊。
“突然提他做什么?”
但是他人在边疆,估计到死都见不到一面,舒月突然警惕:“外敌来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