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走后,这群人才七嘴八舌地说起她的恶行。
宫女听得脑袋疼,没听几句就打断她们的话:“行了,你们都跟我走吧,九千岁让我把你们送回去。”
她瞥了眼还在地上疼得打滚的老嬷嬷:“她除外。”
留下来并非好事,等待她的绝对更加痛苦。
——
舒月回去后便开始接着练武,累了就去洗澡,然后打算午休。
若忽视仍旧没停的丧乐,这一切似乎和她在闻府时没什么两样。
包括突然挤过来搂她的闻鹤。
她嫌弃的推搡闻鹤几下:“我刚洗完澡,你好臭。”
“我哪都没去。”他轻笑着询问,“爬你的床还得先熏香沐浴?”
舒月嫌弃地皱眉,却没再说什么。
闻鹤身上确实不臭,但她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草药味,就忍不住烦躁。
她翻身背对着闻鹤,将大半被子都卷起来抱进怀中。
练武时流了一身汗,浑身都累得不行,躺在床上没多久,她就睡了过去。
而这时,萧立祯派来的人敲响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