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佑,我不与你计较,不代表我会一味纵容你的行径。”
“出卖?”萧佑满脸不解,连忙为自己辩解,“我没做过出卖你的事情。”
舒月疲惫地闭上眼,将藏在心底许久的事情说出口:“去年底,玉玺。你为何能出入东宫,行走朝堂?”
萧佑面色发白,焦急地辩解:“他说我只要陪他演戏,就会放过你。毕竟在他们看来,你最大的价值是逼迫我交出玉玺。”
所以他配合萧立祯,将假玉玺当真玉玺,恭维他、吹捧他,舍下了自己的颜面。
他以为此举是在救她,没想到居然会被她记恨这么久。
一时间,他不知该先恼怒还是懊悔,又或者心疼自己的付出。
舒月冷眼盯着他,他们两个毕竟是一起长大的,她能看出来萧佑所说都是实话,却还是不敢信他:“是吗?可我当时差点就死在牢里。”
“萧立祯拿烧红的铁烙烫我,闻鹤去救我的时候,我身上全是血,还有肉被烧焦的味道。”
舒月回想当时的情况,脸上忍不住流露出痛苦的神色,她在自己身上比画着,对他说:“这些地方全都不剩一块好肉,养了这么久,伤疤却还是没掉,应该会追随我一辈子。”
“我咬着牙坚持下来了,结果你扭头把我拼命也不愿放弃的东西拱手让人,还说是为我好?”
就算他真的出于好心,舒月也不愿意接受。
在萧佑羞愧的注视下,她轻声说:“别再假惺惺了,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