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掬起一捧水花泼向闻鹤,然后扯着他的裤子询问:“怎么还遮遮掩掩?”
“别闹。”闻鹤抓住她胡乱摸的手,咬牙切齿地说,“卑贱之身,怕吓到你。”
“真是因为如此?”舒月不太相信。
她如今早就成了任她拿捏的玩物,谁会在意弱者的眼光?
闻鹤明明喜欢与她亲昵,却不敢在她面前扒裤子,有些古怪啊。
舒月刚想接着试探,闻鹤却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,然后凑近询问:“今天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?”
她瞬间想到了萧佑的事情。
沉思片刻,她低声说:“萧佑来找我了,我去见他一面,没说什么。”
她趴在闻鹤怀里,闷声说:“我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舒月不着寸缕,淋湿的长发在水中飘散,贴在闻鹤身上时,就像是吸食阳气的妖精。
温水在身边缓缓流动,闻鹤盯着舒月,忍不住眯起眼,努力藏住自己心中的渴望。
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她说的话上面,嗤笑着说:“你真能做到?还是他真的能听话,不来找你?”
舒月咬了下嘴唇,不情愿地瞪向他。
闻鹤面色不改:“怕是都做不到吧。”
舒月张嘴咬住他的肩膀,见他不为所动,就加重力气,在上面留下清晰的、已经开始渗血的牙印后,才松口,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舔他的伤口,将血舔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