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鹤的脸色已经阴沉如墨,他咬牙切齿地质问:“是谁?”
“无关紧要的小人物。”舒月没有将人暴露出来的打算。
她当时已经小惩大戒,自然是打算将他的性命留下来,现在让闻鹤秋后问账,有些不太合适。
“这种事情挺常见的,又没真做了什么。”她打个哈欠,“赶紧走吧,我真的好困。”
闻鹤并未理会她的撒娇,而是接着冷声询问:“是谁?”
“吃醋了?”她低声笑起来,“我刚瞧见个应该对你颇有好感的女子,才突然问起这件事,我都没吃醋,你吃哪门子飞醋?”
原本还在怒头上的闻鹤精准地捕捉到关键词:“所以若是有人惦记我,你会吃醋?”
舒月面色微僵,想要否认,却知道为时已晚。
她叹了口气,趁着闻鹤不留神,赶忙从他怀里跳下来,快步朝着沐浴的房间走去。
先闻鹤一步进门之后,她反手将门关上并上锁,以此来逃避接下来更尴尬的局面。
结果还没等她脱下衣服,闻鹤就直接从窗户翻进来了。
舒月震惊地看着被推开的窗户,又看了看落锁的房门:“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他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说了一起洗,自然不会更改。”
舒月语塞了,面对这样搞的闻鹤,她实在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