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闻鹤所料,衙门很快又派了人过来。
他们已经知道暗三身手不凡,自然不会轻易上门。
几十个衙役将他们这还没开业的青楼围住,举起鸟弓又或是弩箭指向他们。
朝廷只给军队部分精兵配备武器,这些衙役根本摸不到那些东西,大部分人手里用的都是打猎时可能用到的武器。
但那几张弩却让闻鹤黑了脸,这东西厉害得很,在军中都难见,怎么会落到外面?
他深吸口气,藏好自己的怒意之后,叮嘱暗三:“稍后跟上那些手中持弩的人,看看他们和谁有联络,最好查出来弩箭从哪里流出来的。”
这性质甚至比官匪勾结还要恶劣,毕竟已经牵扯到了军备。
这地方虽然偏僻荒凉,却给闻鹤带来了太多意外,真是一次次让他大开眼界。
闻鹤眉头紧皱,低声叮嘱舒月:“你暂时不要出去,高喊着要见此地太守,等人来得再多些,再出去。”
他不敢保证这些连弩箭都敢拿出来的人是否会直接对他们出手。到时候数箭并发,可不像先前那般能跳江躲避。
“嗯。”舒月的面色也凝重起来。
她跟着闻鹤在军中混过两个月,对弩箭的重要性也有所了解,这东西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,军中有人贩卖军需武器。
虽说如今的皇家萧氏已经和她没什么联系。但知道此事之后,她还是忍不住气愤。
她按照闻鹤的叮嘱,对外大声嚷嚷:“你们这是要做什么?我要见此地太守!”
一州太守称得上此地最大的官,这群人平日里根本见不到那种人物,甚至压根不在一个城内。
舒月嚷着要见他,却根本不可能见到这种人,甚至他们根本不会过去报信。
但得先把态度立住嘛。
除了太守之外,她还报出一堆官名,嚷着要他们过来拜见自己。
她毫不畏惧地站在门口,满是嫌弃地说:“你知道我爹是谁吗?你们就敢这样对我。”
看似嫌弃这些衙役,实则顺便嫌弃了林彦纶。
真是便宜他了。
舒月这副纨绔二世祖的模样实在是活灵活现,这群来势汹汹的人真被她吼住,开始搭话询问:“不知阁下出身?”
她仍旧仰头以鼻孔对人,嚣张地说:“家父京城林氏,如今乃是当朝宰相。”
林彦纶刚上任还没几月,如今消息传得很慢。按理来说这地方的人未必能知道,但她刚说完,就有人报出了林彦纶的姓名:“可是前廷尉,林彦纶林相?”
舒月瞥向闻鹤,眸中透着点打趣。
闻鹤无奈地笑了笑,觉得他们好像瞎猫碰上死耗子了。
这地方,说不准和林家也有些往来。
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毕竟在朝中有靠山,连军中弩箭都能买到,消息灵通也正常。
舒月没有多想,将视线落到说话的人身上。
他穿着寻常布袍,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:“林姑娘,不知您大驾光临,我手底下这些人扰了您的雅兴,实在该死。”
如闻鹤所料,衙门很快又派了人过来。
他们已经知道暗三身手不凡,自然不会轻易上门。
几十个衙役将他们这还没开业的青楼围住,举起鸟弓又或是弩箭指向他们。
朝廷只给军队部分精兵配备武器,这些衙役根本摸不到那些东西,大部分人手里用的都是打猎时可能用到的武器。
但那几张弩却让闻鹤黑了脸,这东西厉害得很,在军中都难见,怎么会落到外面?
他深吸口气,藏好自己的怒意之后,叮嘱暗三:“稍后跟上那些手中持弩的人,看看他们和谁有联络,最好查出来弩箭从哪里流出来的。”
这性质甚至比官匪勾结还要恶劣,毕竟已经牵扯到了军备。
这地方虽然偏僻荒凉,却给闻鹤带来了太多意外,真是一次次让他大开眼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