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时候他们都没想到凑巧遇到的老人竟然有这种身份,只当是普通路人,自然不会保持太多警惕。
如今想来,还真是疏忽大意。
闻鹤摇了摇头,反思自身行为,而舒月则是满脸苦色,在想如何该将今天的事情圆过去。
他又不是什么坏人,总不能做shā • rén灭口的事情,舒月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应对之策,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询问:“老先生所求为何?”
“海晏河清。”他笑着说,“这般鸿鹄之志,自然是没有的。”
盯着已经半凉的茶水,他幽幽叹息之后,接着说:“我只是想清理家门不幸,希望别再有人因为那不孝子,蒙受不白之冤,其余事情,我自然是无力去管。”
所以想方设法和他们搭上关系,将事情变成如今这般处境,只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埋下坑?
舒月当真想不明白这种人的想法,不过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,老人舍生取义,确实大义。
但若站在血脉至亲的角度看待,他这事情做得又太决绝,令人胆寒。
舒月盯着老人看了许久,见闻鹤始终没有插手的打算,只能接着对他说:“若只是此事,我自然可以答应,只是老先生知道的未免太多,实在难以让人心安。”
“若贵人不嫌弃,我可去你住所当个洒扫老翁,绝不会将你的事情对外泄露半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