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见他这么识相,对他的态度温和了些,柔声细语地说:“你年岁大了,家中又有幼童需要照看,我怎会做出那种恶人行径?”
“我看你家中孩子实在不少,不知这些孩子的父母都是?”
她先前暂住过县令的府邸,自然也见过他家的孩子,已经十一二岁,被县令请了教书先生,日rì • bī着学习。
锦衣玉食,有书学却又厌学的孩子,和这些衣裳陈旧,打着补丁,一块糖都要分而食之的小孩,自然不会是同父同母的身份。
老人叹了口气:“这些孩子都是父母双亡,无人愿养的可怜人,被我带在身边,每日喂口饭吃,勉强能不饿死。”
想来应该是诸如王大人之人的遗孤。
舒月垂目,再次感叹:“先生大义。”
“稍后我会派两个人过来帮你伺候这些孩子,也行监管之责,还请老先生不要介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