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前几日他们共浴的时候,他都没做到最后一步。
但实际上,她清楚自己并非只为那一件小事,分明是她心境上又有变化,觉得自己与闻鹤同为在外受苦的人,不再是任他折辱的玩物。
所以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,她会当场把自己的不满表露出来。
但这种东西又无法逆转,所以哪怕认清自己的面目,舒月还是会保持这种态度。
她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睛,面色不改地询问闻鹤:“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发疯?谁又惹到你了?”
闻鹤拽着她的手,将人搂进怀里,冷声说:“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怒我?都是些不识趣的蠢货而已。”
她不服气地说:“可是我分明什么都没做。”
两人对视时舒月眼中清澈,全是不解。
闻鹤看着看着,突然泄了火,越发懊恼自己先前的忍让。
他习惯于追求安稳,喜欢将美味留到最后独享。但正因如此,他一次次放过舒月,直至今日。
大概是前期的付出太多,总觉得若是在如此的情况下春风一度,多少有些浪费自己先前的牺牲。
所以闻鹤深吸几口气,忍了又忍,平静下来,盘腿坐在舒月对面,冷声询问:“今早为何不辞而别?”
舒月起床的时候,闻鹤自然也会因为那点响动醒来。但是他没想到舒月是带着余霜出门,躺在床上并未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