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鹤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,这个余霜,还真是晚照第二。
他愈发不耐烦地皱起眉,捡起衣服披在身上,推开门后低头看到余霜,冷声质问:“到底怎么了?此处这么多人,难道非要你来报信?”
环顾四周,见周围没有第二个人影,只能对余霜说:“把事情写到纸上。”
余霜举起手中早就写好字的纸张,上面写着:宋公子又过来了。
闻鹤见只是这点小事,冷着脸说:“让他慢慢等着。”
直接将门甩上,甚至又落锁后,闻鹤再次回到床边,却见舒月已经穿好衣裳,凌乱的长发也被她拿簪子绾好。
她仰头看向闻鹤,冷声询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无事,继续。”闻鹤拔掉她发间的金簪,欣赏着乌发落到她肩头的场面,声音轻柔了些,“离我近些。”
舒月根本没有和他抗衡的力气,被他拉着手腕拽进怀里时,只能直勾勾撞进他胸膛。
她揉着被撞疼的胸口,不悦地说:“不要胡闹了,余霜那么急,肯定是有要事发生。”
闻鹤不耐烦地说:“这荒远偏僻的小城,又能发生什么要紧事?”
舒月觉得他说得对,但她只是想趁机摆脱闻鹤,自然不会依他。
又争吵了几句,先前的氛围半点都无,闻鹤只能放舒月离去,让她去见宋培。
不过临行前,闻鹤又吻上她的嘴唇,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痕迹。
为舒月梳妆打扮,将不该露的风情都遮住之后,他才伸手抹去她唇上伤口又流出的血,然后放到嘴边,舔掉。
这个动作莫名有点涩,舒月下意识移开视线,询问:“现在我可以下楼了吧?”
“当然,我陪你一起。”
闻鹤这才为自己冠发。
他收拾自己倒是简单,但仍旧又花费点时间。一来二去,宋培已经在楼下等了半个时辰,愈发不耐烦。
宋培端起茶杯又放下,忍不住询问身旁添茶水的女子:“林姑娘究竟在做什么事,怎么这么久还没下来,我上去找她吧?”
小芊赶忙将人拦下:“姑娘自然是有要紧事做,宋公子若不愿等,可以离去,等她得了空闲,我们再去告知您。”
宋培只得又坐回去,耐心等待。
宋家在这地界混得实在太好,那些管大人遇见他们也得吹捧一番,活了二十余年,宋培还真没在任何人身上吃过冷待。
如今被舒月这般对待,心里自然多有不爽。
又等了一会儿,他才听到推门的动静,看到一只绣凤衔红玉的绣花鞋。
向上望去,便是层叠的金与红。
金丝勾勒的牡丹在裙摆随她的步伐晃动,栩栩如生。
宋培突然意识到,这位林姑娘虽然言行大胆,不守女德,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。
这样的美人,哪怕并非出身高贵,他也愿意一亲芳泽。
宋培这样想着,脸上的神情自然许多,再也没有之前表露出来的不耐烦。
闻鹤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,这个余霜,还真是晚照第二。
他愈发不耐烦地皱起眉,捡起衣服披在身上,推开门后低头看到余霜,冷声质问:“到底怎么了?此处这么多人,难道非要你来报信?”
环顾四周,见周围没有第二个人影,只能对余霜说:“把事情写到纸上。”
余霜举起手中早就写好字的纸张,上面写着:宋公子又过来了。
闻鹤见只是这点小事,冷着脸说:“让他慢慢等着。”
直接将门甩上,甚至又落锁后,闻鹤再次回到床边,却见舒月已经穿好衣裳,凌乱的长发也被她拿簪子绾好。
她仰头看向闻鹤,冷声询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无事,继续。”闻鹤拔掉她发间的金簪,欣赏着乌发落到她肩头的场面,声音轻柔了些,“离我近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