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鹤被问得一头雾水,忍不住反驳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若不然,怎么可能从未碰过她。
舒月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,纯洁无垢的小姑娘,对男女间的事虽然不甚在意,却也清楚得很。
所谓禁脔,好端端一个词被扭解成何意,她自然清楚。
不过刚到闻鹤府上时,他说的瘦马,舒月确实不清楚,当时还以为是用来称呼次等烈马的。
听闻鹤提起后,她有意探寻,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算是家养的,比jì • nǚ更可悲可践踏的可怜人吧。
无论是何,光看闻鹤先前对她的种种举动,这人也不像是会清心寡欲的主。
但他偏偏一而再,再而三地忍耐下来,舒月不得不怀疑他已经厌倦了她,或者是她什么地方处理不当,已经惹得闻鹤厌烦。不管是哪种可能,对她来说都算是天打雷劈的坏消息。
若闻鹤对她没了兴趣,那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必要?
心火烧得人神志不清,舒月仰头盯着他,缠着他非要问出个结果,压根没看到他愈发阴沉的面色。
她扒着闻鹤的衣服往上爬,很快就借力站了起来,搂住闻鹤的脖子,垫脚与他对视,碰上他的嘴唇,磨磨蹭蹭地啄了起来。
闻鹤没有任何动作,任由她胡闹。
看着舒月这副模样,他忍不住询问:“这药,当真这么厉害?”
明明他的情况比舒月更加严重,却也没到这种城门失守的程度。
虽然很难受,但是也能强忍下来。
闻鹤没有过多怀疑,将一切都归功于自己曾经的经历上。
他搂住舒月的腰,抬手捂住舒月的嘴,拦下她热情的举动,不知道得多少次询问她:“开弓没有回头箭,你若执意如此,那以后便真的回不去了。”
舒月没有理会他的话,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,用虎牙咬了下他的手掌。
“舒月。”他再次出声,“这是你自己选的路。”
那接下来无论如何,都是你自找的。
舒月见他这磨磨唧唧的模样,实在忍得不耐烦了,扯着他的衣服,低声骂道:“磨蹭什么?你还是不是个男的?我们之间到底谁是黄花大闺女?”
浴桶占了房间一半的地方,其余地方倒是空旷。但连张床都没有,只有冰冷的砖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