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已经说了吗?药浴,或者去找旁人。”
她身上实在难受的厉害,并不想帮闻鹤。而且她觉得闻鹤现在这副难受的模样完全是演出来的,她都没事,他怎么可能中毒?
昨天他比自己接触玉镯的时间更长,却一直表现得很平静,最后还是她霸王硬上弓,才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。
现在回想起来,她都难免怀疑闻鹤早就服下解药,故意看她出丑。
舒月对自己的提议没有任何愧疚,毕竟昨天闻鹤只给她药浴这个选项,她想去找旁人他还不同意呢。
和他相比,她就大方多了。
然而闻鹤似乎对她的选择并不满意,搂住她的腰的手臂越发用力。
熟悉的窒息感涌上来的时候,舒月已经颇为习惯,格外淡定,拍了拍闻鹤的后背,询问他:“为什么不开心?”
“你明知道我只想要你一人。”闻鹤低声说,“我是想和你亲近。”
“这番话说得可真好听。”舒月轻飘飘地说。
她可不认为闻鹤这番话是真心的,她当长公主的时候什么样的吹捧话没听过?
比闻鹤此时说出口的话更缠绵更真切的情话舒月听了不知多少,自然对这些事情已经免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