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说无事,难道要因为这种事情去找大夫?她不要脸的吗?
舒月恼怒地瞪向他,不愿向他解释这些事情,只说:“也不是特别严重,养几天就好。”
“还是去找个大夫看看吧,若你不愿折腾,让十二过来也行。”
看得出闻鹤是真的开始关心起自己的身体情况,舒月却觉得更加头疼:“我又没有内伤,让他来看什么?”
舒月扫视闻鹤几眼,随后低头看向自己:“都是些外伤,你真敢让十二来给我看病?”
就算她不害臊,以闻鹤那醋坛子的性格,怕是今夜就要变成十二的死期。
闻鹤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所谓的难受都是指哪里,耳尖难得泛起一层红,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杰作。
“那我给你上药。”
药是昨晚就买来的,如今一切齐全,倒也不用再跑出去折腾。
闻鹤倒不是一味在意自身感受,但舒月觉得这样似乎也没好到哪去。
简单的上药足足耗费半个时辰,舒月觉得自己仍旧是被翻来覆去,像是砧板上任他摆布的鱼肉。
窝在闻鹤怀里入睡前,她在想的还是她与闻鹤之间的关系。
临睡前,她在闻鹤耳畔低声说:“累。”
在她阖眼入睡的瞬间,闻鹤眼中的缱绻瞬间消失不见,他用视线贪婪地描绘着舒月的眉眼,似乎要将她牢牢记挂在自己心中。
在床头枯坐许久,确认舒月已经熟睡之后,他起身离开这里。
如今已经到了后半夜,大多数人都回屋就寝,青楼里空荡荡的,只有楼下一间房还透着烛光。
闻鹤下楼后,直接推开门,就看到与宋培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中间男人。
宋家主在这里等了至少两个时辰,从亥时等到丑时,早已焦急不耐。
在闻鹤过来之前,他已经想过无数种质问舒月的态度,却没想过自己在这里苦等这么长时间,等来的居然只有一个面首。
看着闻鹤,他瞬间冷下脸,说出和宋培相同的话:“林姑娘呢?”
这两人不愧是亲父子,闻鹤觉得下午发生的事情,都快要重演了。
他坐到位子上,喝着早就凉了的茶,在第二次被宋家主追问的时候,才回答他:“她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