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心我都不如先关心关心躺在地上的人,她是你们谁的老相好啊?她刚才往你们这边看了好几眼,似乎是在求救。”
其实去青楼是大家屡见不鲜的事情。但蔓娘身上藏着凶器,意图对他们行凶,闹出了这样的事情,自然无人敢站出来认领。
舒月早知他们会做出这种态度,冷淡的视线扫过他们每个人,对他们说:“你们关系这么要好,想来也应该清楚彼此的风流史,晚娘好歹也是头牌,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她。”
“若是无人愿意供出来她的老相好,那我就只能一视同仁,将你们都看作她的老相好,当做你们联合在一起,想要对我与闻鹤行刺。”
连坐不是什么好选择,但用在此处最为恰当。
舒月脸上仍旧带着怒意,众人对她的话没有任何质疑,骚动片刻,就将三个人供了出来:“他们几个平日里经常去找晚娘,在晚娘还没当上头牌的时候就经常去点她,绝对算得上是她的老相好!”
这些人没想到他们的交情这么单薄,舒月三言两句,就让他们将他们推了出来。
最可笑的是这三个被其他人供出来的人面面相觑之后,都开口道:“你怎么也经常点晚娘?为何我不知情?”
看得出来,其他人都知道他们和晚娘的关系,唯有他们自己被蒙在了骨子里。
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好笑,舒月看着他们面沉如墨的模样,实在维持不下脸上的怒意,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。
她拍手称好:“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,你们用不用先打一架,看看晚娘归谁?”
舒月犹带笑意的声音在几人身旁响起,让他们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。
晚娘居然想行刺,就算她要行刺的对象不是闻鹤或者舒月,她也不可能活过今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