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只是在船上。”闻鹤冷着脸说,“我意已决,不用劝了。”
舒月和十二有点交情,却也算不上多好,将当时的情况叙述完,见闻鹤没有丝毫动摇,她就不再提此事了。
“所以我到底怎么中药的?我明明没有碰他那里的茶水,而且屋里也没有任何古怪的香味。”
舒月的母后就死在熏香上,知道此事后,舒月对各种味道格外敏感,对先前离不开的香料也瞬间戒掉,再也没碰过。
闻鹤清楚这是舒月最好奇的问题,却迟迟没有说出口,一直在提起别的事情,似乎希望舒月能在他的絮叨里忘记此事。
可惜舒月还是太在意这件事,根本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带偏话题。
闻鹤幽幽叹息过后,又问出了自己已经说过的那句话: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“废话。”舒月冲他翻白眼,“我不想浪费时间。”
这样的问题闻鹤已经问过,她都懒得再回答第二次。
闻鹤的困意一扫而空,他神色复杂地盯着舒月,低声说:“是楼船上的食物有问题。”
他忽略了很多东西,以偏概全地对她说:“你吃得太多了,就算我提前将解毒药放进你喝的第一杯茶水中,还是没能让你免于一劫。”
他低声笑起来:“歌舞就那般好?惹得你乐不思蜀,吃了比平日多好几倍的食物。”
“你啊你,下次还是长点记xìng • ba,就算有我在,也别疏忽大意。”
其实是他算计好的,所谓的解药也只是让那些茶水点心里的东西,暂时起不到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