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没有回答他,而是询问:“萧立祯真的是被萧儒旭气死的?还是说传言中他被儿子气死?”
两者天差地别。
不过他们离京城实在太远,闻鹤得到的消息也可能失真。
问出这个问题后,舒月并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事实。但偏偏闻鹤将那日发生的事情纤毫毕现地说了出来,似乎本人就在现场旁观那一切。
在萧立祯本就因受寒而卧病在床的时候,一直待在荣王府的荣王突然入宫,逼他退位。
当时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,将人气得脑溢血,直接归西了。
“但是萧儒旭是个瞎子,就算嫡长子,也不可能荣登大宝,他……”舒月觉得这件事有点荒谬,深吸口气,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,冷着脸说,“他脑子坏掉了吗?”
“因为先前萧立祯重用庶子,有人去萧立祯耳旁吹风。”
萧儒旭是唯一的嫡子,曾经最被萧立祯重视的孩子,嫡庶尊卑有别,那些庶弟在他看来都是随意欺辱的东西。在这种心态下,他们的兄弟情义如何,可想而知。
若庶弟继位,萧儒旭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。
多找些人吹耳旁风,他自然会坐不住。
不过谁也没想到萧立祯会直接被这个不孝子气死,做这事的人可能只是想给他添堵吧?
闻鹤确定这件事和他毫无关系,于是另有人按捺不住,开始行动了。
“离得远确实有诸多不便。”他低声感慨。
舒月瞧出他的不满,低声说:“那我们回去?左右燕云也没攻打到京城,萧立祯死了,也没人敢追究你的不是。”
败仗而已,已经过去那么久,该有的利益纷争都已经结束,他们再回去顶多让一些人不满,却比站在这里盲人摸象要强。
闻鹤闻言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还是想回京?”
舒月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是在套话,瞬间黑了脸,反驳道:“分明是你先说的!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下去。”
闻鹤笑着说:“确实,是我先和你聊起此事的。”
他擦拭着自己的头发,对上舒月愤慨的视线,接着说:“别这样看我,我真不是为了试探你才编造出这些事情。”
“若我想骗你,自然会编得滴水不漏,又怎会说出这么离谱的事情?”
舒月狐疑地看着他:“所以这些是真的?”
“是真的。”
萧立祯死了,死的悄无声息,和舒月父皇死的时候相比,都分不出谁更没出息一些。
一个是被自己的儿子气死,另一个则是被人下毒而死。
听上去似乎前者的死法更丢脸。
舒月低声笑了起来:“我没想到萧立祯也能有这一天。”
“他当皇帝才多久?有一年吗?似乎没有。”
去年冬天她的父皇死在了那里,而今年还没入秋,萧立祯和他死在了一处。
“所以你真不回京?不打算再混个从龙之功?”
舒月没有回答他,而是询问:“萧立祯真的是被萧儒旭气死的?还是说传言中他被儿子气死?”
两者天差地别。
不过他们离京城实在太远,闻鹤得到的消息也可能失真。
问出这个问题后,舒月并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事实。但偏偏闻鹤将那日发生的事情纤毫毕现地说了出来,似乎本人就在现场旁观那一切。
在萧立祯本就因受寒而卧病在床的时候,一直待在荣王府的荣王突然入宫,逼他退位。
当时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,将人气得脑溢血,直接归西了。
“但是萧儒旭是个瞎子,就算嫡长子,也不可能荣登大宝,他……”舒月觉得这件事有点荒谬,深吸口气,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,冷着脸说,“他脑子坏掉了吗?”
“因为先前萧立祯重用庶子,有人去萧立祯耳旁吹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