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日,闻鹤确实估错她的行为,她喝酒与萧佑无甚关系,在闻鹤将带有萧佑的私印的那封信留下后,她就将今天目睹的,与萧佑有关的事情全都抛之脑后,不打算理会。
舒月没有闻鹤想的那样念旧,她本质上是个凉薄的利己主义。在决定放下萧佑的时候,她便再也不会去将遗落的棋子捡起,也不会为自己主动舍弃的东西伤神。
她只是想要小酌两杯,套套闻鹤的话。
二两酒下肚,酒量比她差些的闻鹤脸颊已经泛起薄红,看上去莫名有些诱人。
舒月今天产生的那些不愉快似乎尽数消散,莫名勾唇笑了起来。
一壶酒已经见底,她想叫小二再送几壶上来,却被闻鹤抓住手腕,冷着脸制止:“我说过,只许喝一壶。”
舒月悻悻然收回手,小声嘀咕:“气氛这么好都不许我再喝点,真是个呆子。”
分明是对你有利的事情。
你现在已经醉了,而我还清醒着,不会觉得吃亏吗?
舒月反正是觉得亏的。
不过闻鹤都不在意,她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,她只能将杯中的酒换成茶水,然后邀他共饮。
闻鹤看着她这副模样,觉得他心里有鬼,而且图谋不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