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这样想着,就放弃寻找闻鹤的打算了,毕竟他那些事情,她从不过问。
倒不是不想过问,而是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身份去问,不能为这种事情惹恼闻鹤,让自己落入险境。
舒月低下头,看着左右手都戴着的,几乎一样的玉镯,凄凉地笑了起来。
大概是夜色正浓,伤感来得突然,她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,觉得格外难受。
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楼,简单梳洗过后,躺在床上,想要早些休息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舒月回屋的时候天色实在太晚,她在床上还没有翻来覆去折腾多久,天光乍破,似乎要将这黑夜割裂。
而这时,闻鹤带着不知从哪里染上的味道,回到了她身边。
那种味道格外呛人,烟火缭绕和灰烬混在一起,像是大火烤出来的味道,他刚凑近,还没睡着的舒月就被呛得咳嗽好几声。
闻鹤身上蹭上这种味道已经许久,他自己早就习惯,倒是没有察觉,见舒月咳嗽得这般厉害,还以为她因为不小心淋到雨了,又染上风寒。
他微微皱眉,冷声说:“吃过药了吗?”
舒月觉得他这话莫名其妙,压下嗓子眼的痒意后,她从床上坐起来,冷着脸问:“我吃什么药?”
她说话的语气太冲,闻鹤沉默片刻,才敢开口:“驱寒药,你不是有点染上风寒,才咳嗽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