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回以冷笑。
这件事最终还是没能讨论出结果,两人在外面绕圈子,走了许久,赶回香冷楼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。
饭菜温了快两个时辰,色香味都不如刚出锅时,闻鹤倒是不挑,吃了两口。
但舒月本来也不饿,心里还憋着火,倒是不曾用餐,直接冷着脸上了楼。
又泡了次澡,她回屋打算睡觉时,闻鹤吃完饭,已经在屋里等她。
她微微蹙眉,倒是没有把人撵出去,而是将摆放在桌上的药膏扔了一瓶给他,然后懒洋洋躺到床上,褪去了外袍。
她没好气地说:“滚过来帮我上药。”
闻鹤被她凶巴巴地吼了一声,倒是没有生气,拿着药瓶朝她走了过去:“我离开前给你上了药,如今……”
刚想说舒月如今的身体情况应该好了些,就看到她原本光洁的后背上似乎更加严重的淤青,他咽下了剩下的话,用很小的声音说:“我为你上药,可能有点疼,忍一下。”
“我以后绝对会注意,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。”
上药又折腾了许久,闻鹤去洗漱回来,便发现一直强调自己不饿,根本没用晚膳的舒月端着一盘水晶肘子啃了起来。
不是说不饿吗?
闻鹤识趣地没有在这种时候说些打趣的话,而是关切地看着她:“慢点吃,别噎到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他端着倒好的温水走过来,接着询问:“只吃肘子会不会有些单调,我让人再给你准备两个菜?”
舒月摇摇头:“我不怎么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