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知道她的鼻子有多灵敏,也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大费周章,香囊绝对另有图谋,说不准里面还放了什么对她有害的东西。
舒月对香有点了解,也知道许多花草药草互相克制。这个无害,那个也无害,凑在一起却能变成shā • rén于无形中的毒。
但是如今她日夜都和闻鹤待在一起。除了在客栈休息之外,便是在马车上,根本没办法找个靠谱的大夫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。
人还是得多学两种手艺才行,若是她略懂医术,自己能发现香囊的问题,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。
舒月叹了口气,把香囊扔到一旁,对其避如蛇蝎。
一旁的椅子上放了新衣服,桌上有水和能充饥的点心。
舒月换好衣服又吃了两口之后,不得感慨闻鹤实在是太擅长照顾人,谁被他伺候一段时间,怕是都要退化成四肢不勤,五谷不分的废物。
虽然她本就是那种废物,却也在这样无微不至的照料下,有些依赖于他。
一个闻鹤,十个百个伺候的丫鬟都比不上。
“难怪当初还没什么本事的时候就能在宠妃宫中当值,可惜后来得罪了父皇被扔去了别处。若不然也不至于二十之后才被父皇重用。”
闻鹤这样的人,放在哪里都是会被重视的人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