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根本听不下去他的解释,仍旧在谩骂着砸着东西。
闻鹤任由她把自己衣服划破,额头砸出血,仍旧在低声表达着歉意。
不过这场闹剧没持续多久,舒月的动作一滞,缓缓捂住了自己的肚子。
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滴下,舒月呜咽几声,瞪了闻鹤一眼:“产婆,去把产婆都喊过来。”
舒月的月份已经足了,最近才急着找产婆,被闻鹤察觉了动向。
如今大部分人已经请过来,还有几个来得比较慢,仍旧在路上,闻鹤闻言连忙跑出去,把余霜解绑后,让她赶紧将人都带过去,同时又把自己带来的大夫喊了过来。
毕竟是赶着过来查探舒月的情况,一路快马加鞭很是磨人,大部分人都还没过来呢,只有李寅被他的暗卫绑在马上,硬生生拖了过来。
生产并不顺利,毕竟舒月是突然见到闻鹤,又气又恼之下才动了胎气,导致临盆提前。
一盆盆血被接了出来,哀嚎声却越来越小。
闻鹤想着曾经问出来的那些与生产相关的消息,不由捏了一把汗,也为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后悔。
说一千道一万,那些东西也没有舒月本身更重要,是他太想当然,没有事先调查过那些事情,才会让舒月置于险境,而他只能无力地在这里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