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。”闻鹤羞愧地说,“当时只是一时口误。”
其实是知道燕云会对此心动,故意如此说的。但事到如今,他仍不愿说得那样直白,希望能为自己当时的行为披上一层遮羞布。
哪怕这个遮羞布名为鲁莽,也比直白的算计要让人容易接收点。
他不知道舒月会如何看待此事,但若真如此,他心里也能好受一点。
舒月诧异地看着他:“都到了这份上,你不用再欺瞒我吧?放宽心,就算你用家国天下、黎民众生作为筹码,又与我有何关系?我不会因为那些事情而动怒。”
虽然会有点不满,却不会因为这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生气。毕竟她自身本就是闻鹤放在棋盘上的筹码,她连自己都救不到,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生死?
闻鹤见着舒月又恢复死气沉沉的模样,知道她已经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,却倔强地不肯承认。
她不愿坦白这些心事,他也就由着她了。
两人很快走到了门口,而暗卫刚检查完燕云的身上,收缴了一堆武器和毒药之后,才将他隔离开来,打算去检查他带来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