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我不会对您做什么,”裴望初倏然一笑,安抚她道:“我不是谢黼那个蠢货,不喜欢搞株连这一套,他是他,您是您。您救了我,如此大恩,想听句实话还是有的……谢及姒和她爹一样蠢,怎么配和您相提并论?”
“至于您……”裴望初凤眼半垂,轻声叹息道:“我早就提醒过您,别对我抱有什么幻想,我若真如您误解中那样君子端方,知礼守节,早在裴家行刑那一日就拔剑自刎了。我既然想活着,就有我自己的存活方式,我绝不会像您希望的那样,痛不欲生,等着您来拯救我。”
谢及音眼睛动了动,似是有话要说,裴望初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。
谢及音冷声质问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想怎样不重要,您是殿下,选择权在您手里,”裴望初伸手将她鬓角的碎发拢到耳后,声音温柔道:“要么您马上一剑杀了我,永绝后患,要么我仍像之前那样殷勤侍奉您,至于我心里怎么想……不配说出来脏了殿下的耳朵。”
“您选吧。”
谢及音冷冷地瞪着他。
“很难选吗?”裴望初声音关切地叹息道,“那我来替殿下选吧……”
微凉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下来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谢及音被抵在海棠树上,失控的窒息让她手足无措,她越是推拒,箍住她的力道就越紧,温存与柔情假意到了极致,几乎成了不死不休的阴狠。
他的手停在谢及音腰间,勾起了她腰间的系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