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确定,哥哥办事向来密不透风,要不你回头问问,我都好奇死了,咱们府里太平了这么些年,还从未见过这么大阵仗呢。”
顾时欢点头,心中也疑惑,难道还真是因为她?她坠马不是意外?
抱着这么个心事,她蔫了一个下午,直到晚上祝长君回来。
顾时欢左腿夹着板子,挪动不得,吃饭都是在床上吃,顾嬷嬷给她在榻上放了个矮桌,上头摆着一碗粥还有一碗甜羹和几块油炸酥饼。
祝长君进来时见她吃得正香。
“晚上就吃这个?难怪你这么瘦!”
顾时欢不乐意,嘀咕道:“说我胖的是你,说我瘦的也是你,全都由你说完了。”
见她还敢埋怨顶嘴,于是他对着那额头就弹了个爆栗,随后把油炸酥饼和甜羹收走,吩咐顾嬷嬷给她弄些易克化的主食来,顺便也给他来一份,他还没吃呢。
“哎甜羹为何要拿走?”
“晚上吃甜不宜养生,不懂么?”
“谬论!”她嘟哝嘴,认命的端起粥碗小口小口吃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顾嬷嬷端进来两碗面,祝长君也从净室洗漱出来,坐在顾时欢对面。
他吃东西慢条斯理,一点也不见粗俗,反观顾时欢吃一口面咕噜噜,咕噜了许久也没吃完,最后剩下大半。在男人凝视下,苦着脸说道:“夫君,我吃不下了。”
“你这碗这么小,没几根面条,这也吃不下?”
“嗯,我就是吃不下。”
竟有点撒娇的意味。
祝长君就吃这套,端过她的碗,拿起筷子把她剩下的面条也吃了。
两人这般亲密互动,倒真有几分恩爱夫妻的样子,顾嬷嬷在外间瞧得清楚,心里却纳闷,小姐失忆便罢了,为何连大爷也像转了性子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