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想扰她兴致,颇是认真的点头,“相当好看!”心里却在恶劣的想,夫人你不穿更好看。
顾时欢得了他的肯定十分高兴,立马就跑去屏风后穿衣。
等两人拾掇好出门时,已经是辰时,顾时欢坐在马车里吃糕点。马车太慢,她心里急切,时不时掀帘去看走到哪儿了,祝长君却与之完全相反,他老神在在的坐着,手里还是拿着卷宗。丞相大人,即使是在休沐日也不得闲。
顾时欢对他这样子很不满意,都出来玩了还理那些庶务作何?她一个人坐着无聊得很,连找个人说话都没有。
终于在她叹了第十次气之后,祝长君撂下卷宗看她,“过来。”
她挪过去,被他捞起抱在腿上,揉着她纤细的腰肢,略带训斥的语气说道:“缘何这般急躁?竟是一个时辰也等不得?”
她嘟哝嘴,“得一个时辰呢,我就傻傻的坐着么?”
祝长君挑眉,“原来是闲自己无事可做啊。”于是他从暗格中挑出一本地志,“那你看看这个打发时间吧。”
顾时欢撇嘴嫌弃,她才不喜欢看这样的书,随后眼睛不经意瞄到了一旁的卷宗,里头提到沈慕言的事,她想也没想就问道:“咦?慕言哥哥要回来了么啊”。
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掐了一把,“唤谁哥哥?”
顾时欢这才想起来嬷嬷的叮嘱,好像祝长君不乐意自己和沈慕言走得太近,这会儿竟是连提都不准,她赶紧闭上嘴巴,眼神却在抗议,明显觉得他这人太霸道了。
祝长君又掐了一下,“怎么,为夫说错了?他沈慕言算你哪门子哥哥,你唤得这般亲切?”随后又不怀好意的低声说道:“你这么喜欢喊哥哥,那不如唤我一声‘长君哥哥’如何?”
他这话说得暧昧,有些调情意味,让顾时欢忍不住想起那日夜里他一边摆弄一边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“乖,叫长君哥哥。”彼时她紧咬着呀,任他如何发狠也不肯叫。
她不敢看他,这人不正经起来着实令人难以招架,便赶紧夺过那本地志,‘哼’了一声,假装认真的看起来。
祝长君见她害羞,低笑一声,好整以暇的也陪她一起看,只是看着看着,那揉着腰肢的手悄悄的钻进衣襟,一把拢住,惹得顾时欢惊呼出声。
这人怎的这般坏!
□□的,还是在马车里,顾时欢吓得不敢呼吸,那本地志也掉到了地上,不一会儿就被解落的粉色小衣盖住了。
马车摇摇晃晃,她的心也跟着摇摇晃晃,外头便是人来人往的街道,而马车内,顾时欢的裙摆里却空空荡荡。
她紧张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,索性她裙摆够宽大,遮住了两人。
祝长君让她面向自己,掐着那纤细的腰肢,紧紧盯着她眼睛,暗暗用力。
狭小的空间里,有些细小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,顾时欢自己听得脸红,仰着脖颈小心翼翼的呼气。
过了一会儿,许是经路面不平,马车用力一抖,顾时欢也惊呼一声,颤抖着魂游太虚。
一路上心惊胆战,总算在一个时辰后到了地方,祝长君也愣是磨蹭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。他帮她整理好衣裙,前一刻还是欲逑不满的模样,这会儿却又恢复了一脸正人君子。
但他不想扰她兴致,颇是认真的点头,“相当好看!”心里却在恶劣的想,夫人你不穿更好看。
顾时欢得了他的肯定十分高兴,立马就跑去屏风后穿衣。
等两人拾掇好出门时,已经是辰时,顾时欢坐在马车里吃糕点。马车太慢,她心里急切,时不时掀帘去看走到哪儿了,祝长君却与之完全相反,他老神在在的坐着,手里还是拿着卷宗。丞相大人,即使是在休沐日也不得闲。
顾时欢对他这样子很不满意,都出来玩了还理那些庶务作何?她一个人坐着无聊得很,连找个人说话都没有。
终于在她叹了第十次气之后,祝长君撂下卷宗看她,“过来。”
她挪过去,被他捞起抱在腿上,揉着她纤细的腰肢,略带训斥的语气说道:“缘何这般急躁?竟是一个时辰也等不得?”
她嘟哝嘴,“得一个时辰呢,我就傻傻的坐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