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榭居于湖中,四面敞开,中间摆放着座椅供人歇息,一侧还有楼梯,通向二层,祝长君问道:“上面是何处?”
“是阁楼,歇息的地方,夏日这里最是凉爽,我常常在此午歇到日落。”
“午歇到日落?”男人眼里有几分戏亵。
顾时欢今日与他相处得多,丢脸也丢过了,索性也不想在他面前端着,便破罐子破摔本性暴露。
“是啊,我半睡半醒,醒了再睡不行么?”
“不是不行,只是觉得,你这般年纪便爱虚度光阴着实可惜。”
“嘁,我又不用考科举做官,想睡到几时便睡到几时。”
祝长君煞有介事的点点头,“那也是,反正你也不用学劳什子琴棋书画,想如何虚度便如何虚度。”
顾时欢总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对劲,似乎带着那么点鄙视的意味,可看他眸子却又有笑意,实在不懂,便悄悄给了他个白眼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突然在一根廊柱下发现几个歪歪扭扭的字,刻得还挺深。
顾时欢望过去,老脸一红,不吭声。
“千层酥好吃好吃好吃。”祝长君轻轻念出来,怀疑的朝她看过去,“这是……”
“不是我干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