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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玮笑笑:“我这是羡慕。”他在一片婉转丝竹声中,慢悠悠将酒樽放回膳桌,奇道:“表姐不见了。”

赵璟下意识看向鱼郦,她的席座上果然空空如也。

他便起身去寻她。

第5章

你不更应该来勾引孤吗

鱼郦悄悄离席,独自转去了后院。

这座宅邸是从前父亲任京官他们住的。

前周时,父亲曾官拜龙图阁待制,那时母亲和外祖父都还活着,外祖父任太子太傅,一门清流,好不风光。

鱼郦依稀记得幼年时的光景,家中虽有妾室,但父亲的心思全在她和母亲身上,后院和睦,母亲的脸上总挂着平静祥和的笑容。

这一切终于外祖父去世。

据说当年不是善终,那时的太子见弃于周帝,周帝迁怒太傅,下令杖责,外祖父受刑后归家不久,便郁郁而终。

偌大的裴氏家族,失去了可依附的凭靠,轰然坍塌。

没有母族的荫庇,母亲的日子也难过起来。

开始时,父亲还会做些表面文章,不时来后院陪伴母亲,抚慰她的丧父之痛。

可随着朝中党争日益激烈,失去靠山的父亲屡屡受挫,对母亲也越来越不耐烦,家中妾室善察观色,也渐渐不把母亲放在眼里。

鱼郦记得那些日子后院终日吵闹,母亲一日日憔悴,以泪洗面,缠绵病榻一年有余,便撒手人寰。

她临终前想见父亲一面,派人去请,却只等来“公务繁忙”的回音。

鱼郦顺着琅轩后的小径漫步而行,环视四周长松修竹,飞檐重脊,唇角挂着冷诮的笑:“看他高楼起,看他何时塌。”

她走到曲廊深处的敞堂,隐约听见松林里有窸窣之响,回头看去,见薛兆年踉踉跄跄地从林子里出来。

仆婢都被召去前院宴客,这里空荡荡,只有他们两人。

鱼郦客客气气地问:“薛刺史怎么不去前堂用膳?”

薛兆年有些局促,“原先是在前堂的,只是见姑娘离席,不自觉跟来了,想与姑娘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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