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书懿见状,又继续回忆道:“在那座小院里,唯独有盆濒死的绿梅,显得格格不入。臣妾刚想去看个究竟,却被和常在的宫人喝退,想来她也是真爱花卉之人,否则为何要如此紧张?”
说着,她转过身找到秋莲的身影:“是这样吗?秋莲姑娘。”
一位平平无奇的宫婢走上前跪下,除了「是」字,再也说不出其他。
还是和常在起身解围:“皇上,这丫头是臣妾家中带来的,向来不怎么爱说话,怕是露怯了,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你身子不好,就在那儿坐着。”
谢晏辞并不介意,叮嘱几句后,转而看向卫书懿,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所以,臣妾就有了几分猜疑。和常在为人仁善,能留这么一位不机灵的丫头在身边,可见她的包容心之强。然而,若是丫头被外人收买,利用这份信任,对皇嗣下毒手,这……”
“敏答应慎言!秋莲是我的家生丫头,情同姐妹,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害我!”和常在再次否认,并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,“你若为了洗脱罪名,强行陷害秋莲,恕我很难原谅你!”
宋婉仪跟着附和:“就是啊曲水流觞现场,秋莲可没有碰过杯盏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!总不会借着主子身份,空口白牙的陷害奴婢吧?”
所有不利的话,都冲着卫书懿而来。
场面一度成了死局,皇后扬起一抹笑容,开始气定神闲的饮茶,等着看热闹。
“是,是臣妾思虑不周了。”她突然握住了秋莲的手腕,柔声问道,“所以,你来告诉大家,是何时协助自家主子研制毒药?如何栽赃陷害?又是怎样掩饰主子假孕争宠的?!”
假孕争宠!
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错愕的看向和常在。
而被戳中心事的女子,则发疯一般冲上前,试图厮打:“敏答应!你真是好恶毒的心思!害死我的孩儿还不够,居然恩将仇报,倒打一耙!把脏水都泼到我头上来了?!”
“拦住她!”荣昭仪厉声吩咐道,“陛下面前,岂容你如此放肆!真当这是街头闹市?”
和常在被押在卫书懿的身侧,口中骂骂咧咧,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内心。
她再次叩首,这次是在乞求帝王:“皇上,事已至此,臣妾曾经提到的人,能否前来作证?”
“宣。”
杨公公会意,朝小卓子使了个眼色,后者连忙跑出去,将几个被绳索绑住的宫人带了进来!
“这位,是太医院的……对不住,臣妾与外男不熟。”卫书懿指向满身伤痕的男子,“不过,皇上应该让慎刑司问出了结果?”
“自己说。”
谢晏辞冷冷开口,那人便趴在地上求饶:“皇上恕罪,微臣再也不敢了!是院正让微臣藏的记录,微臣知错了!”
“你藏了什么?”
“是,是秋莲姑娘过来取走乌草和曼陀花的记录……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由得愕然。
她又指向另一侧:“这两位,是浣衣局的丫头,负责和顺堂的衣物。先前臣妾就觉得奇怪,寻常女子未满三月之前,都会尽可能减少走动,护住腹中胎儿。可和常在就是奇怪的很,不仅常来探望臣妾,出门连轿辇也省了。原因是什么,你们知道吗?”
卫书懿见状,又继续回忆道:“在那座小院里,唯独有盆濒死的绿梅,显得格格不入。臣妾刚想去看个究竟,却被和常在的宫人喝退,想来她也是真爱花卉之人,否则为何要如此紧张?”
说着,她转过身找到秋莲的身影:“是这样吗?秋莲姑娘。”
一位平平无奇的宫婢走上前跪下,除了「是」字,再也说不出其他。
还是和常在起身解围:“皇上,这丫头是臣妾家中带来的,向来不怎么爱说话,怕是露怯了,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你身子不好,就在那儿坐着。”
谢晏辞并不介意,叮嘱几句后,转而看向卫书懿,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所以,臣妾就有了几分猜疑。和常在为人仁善,能留这么一位不机灵的丫头在身边,可见她的包容心之强。然而,若是丫头被外人收买,利用这份信任,对皇嗣下毒手,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