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婢被拖行到此地,左侧眼睛肿成核桃状,嘴角还在渗血,可见慎刑司下手之重!
她就定定的望着卫书懿,满面懊恼:“敏小主,奴婢为了你,咳咳……忍到了,到咳咳……了今日。你能否放过奴婢的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就呕出一口血!
皇后作势心疼的教育她:“你这丫头,就是倔脾气!早说实话不就行了!本宫好歹也是后宫之主,还不能替你救下家中老小?”
无形之中,卫书懿又被扣上了新的罪名。
面对将死之人,无可申辩!
“皇上,这是此女认的罪状,您请看!”
谢晏辞接过血书,仅仅扫了第一眼,就蓦地握紧右拳——
“命人刻意交换熏香炉,将装有咒物的那份替换进宋婉仪宫中?”
“敏选侍,你威胁宫婢,让她在宋婉仪宫中藏下巫蛊咒物,你可认罪!”
“臣妾没做的事,自然不认。”卫书懿迎上那双寒潭冷眸,通体生凉,“她连近身侍女都算不上,有何本事可以藏下熏香炉?”
帝王并未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想起了那夜:“朕留宿桑榆轩时,曾察觉到你屋里香料有异,熟悉中又夹杂着旁的气息。仔细想来,那正是宋婉仪最爱的月麟香!之所以会在桑榆轩闻到,是不是……香炉清理不彻底,引燃了沉底的香料?那会儿,咒物被顺利替换,她也已然病重!种种蛛丝马迹,让朕如何信服?!”
是啊,她们盘算好了说辞,又精心设计了时辰,到底要怎么辩驳呢?
卫书懿瞥见帕子上的垢物,突然起身将它们握在手心!
旁人被吓了一跳,就连一贯温和的瑾贵妃也拧着秀眉:“敏选侍这是做什么?!那都是不吉利的腌臜物,可别攥在手里!”
她摩挲着几根断发,又捏着发黑的指甲闻了闻,脸上逐渐浮起笑容。
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婢被拖行到此地,左侧眼睛肿成核桃状,嘴角还在渗血,可见慎刑司下手之重!
她就定定的望着卫书懿,满面懊恼:“敏小主,奴婢为了你,咳咳……忍到了,到咳咳……了今日。你能否放过奴婢的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就呕出一口血!
皇后作势心疼的教育她:“你这丫头,就是倔脾气!早说实话不就行了!本宫好歹也是后宫之主,还不能替你救下家中老小?”
无形之中,卫书懿又被扣上了新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