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又不是什么特殊节日,她不应当把自己关在宫中不出门,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病了。
“没,嬷嬷说,张小主想在自己宫里头尝试做菜,再悄悄送给下人吃,以此探听真实的反馈。”
“也是她能想出来的法子!”
卫书懿没有继续追问,而是准备好最新绣完的小鞋与贴身衣物,带着宫人们直奔寿康宫而去。
而延禧宫中,就没有如此太平了。
“江院正,本主的胎像,如今还是不安稳么?”玟贵人斜靠在榻上,声音虚弱,“万一总是好不了,那生产……”
“小主安心,臣已经开了药,让您宫里的侍女拿去煎了。再服用几日,定然会有效果的。”
“那就麻烦江院正了,沐桃,送客。”
等到他们都离开了内室,玟贵人才恢复了坐姿,揉着酸疼的腰部喃喃自语:“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演下去的?柔若无骨这回事,当真是与我无缘了。”
又过了半炷香时间,沐桃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:“小主,药已经煎好了,您要不要……”
“拿来。”
玟贵人正在净手,顺势将碗口倾斜,尽数倒进了盆中。
沐桃看到这一幕,不知所措:“小主?!您,您不是胎像不稳吗?只有喝了药,才能……”
“宫里头的太医,没有本主信得过的。他们开出来的药,本主不敢喝。”玟贵人将碗递了回去,“若真觉得身子不舒服,自有父亲大人安排府里头的大夫替本主诊治。去,把它倒了,别别人瞧见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
她又扶着腰在内室徘徊,幽幽感慨:“到处都是不聪明的人,看的我心烦!宜贵人倒是有趣,能说上几句明白话。倘若她能做我的贴身婢女,那该有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