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宫出动?”在听到这样耳熟的提议之后,帝王皱紧眉头,“母后,这是宜贵人请求的么?”
“不,是跟她同住临安宫的丫头。当初进宫的时候,就神神叨叨的,往你身上贴了符纸,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她的大师兄就是余道人,明确说过了,宫中有邪祟,所以不太平。哀家想着,你登基至今,也没有一次像样的亲耕礼,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大办一场!”
原来,她还去求了余道人。
谢晏辞再次想起襁褓中受罪的女儿,心下不忍:“宜贵人也真是的,朕不明缘由,生怕兴师动众容易引来奸人,所以回绝了她。她也不解释,只让国师作陪,早知道余道人有这番言论,朕当时也就答应了。”
“国师也要去?”太后不满的拧眉,“他不是忙着闭关修行?”
“母后,您有所不知。他跟宜贵人之间起了冲突,被迫中断了修行,还打伤了桑榆轩的一等宫女。为了调和他们的关系,宜贵人才提出这个请求,朕已经应允了。”
“哀家当日慌了神,生怕昭华得了什么恶疾,如果不接受诊治,就会一命呜呼!他倒好,不紧不慢的回绝子衿,说自己在闭关?好歹也是大周朝的国师,竟然连这么大的事都预见不了!哀家说他见死不救,也不为过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