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听说,没有涉及此事的女眷,全被发配到花街柳巷,今后注定是成为官妓的命了!还得是样貌好,体质强,能够挺过这段时间的女子。否则,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问题。”
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,张了张口,终究什么也没问出来。
卫姑娘,也要沦为这样的女子吗?
他不敢细想。
“臣妾也来敬皇上一杯,祝皇上长乐无极!”
瑾贵妃的声音传来,将谢晏辞拉回了现实。
他惊觉自己盯着舞台发呆,压根就没有将用来追念旧情的舞蹈看进去,只能尴尬的举杯,算作回应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宴席结束,瑾贵妃还特地走到他身旁提醒:“皇上,臣妾之前求您的事,可别忘了呀!”
“子时,朕记得。”
“那……臣妾就在承乾宫等您过来。”
谢晏辞揉了揉眼,耳畔似乎还能听见有人在吹竹叶笛:是她回来了吗?
不可能。
要不要再去看一眼?只需要路过瞥一眼就行。
“杨明睿,一会儿去承乾宫的时候,绕到御花园,朕想去看看石桥。”
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
帝王压根就没抱着死人复生的念头过去。相比于年少时期明眸皓齿的玩伴沦为男人的玩物,还不如死了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