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子飞回李司淮手中,他收好扇子走到舒晏面前,也不管旁人的目光,半蹲下身把舒晏横抱了起来。
梁蓉蓉和梁莞莞惊得嘴都合不拢,呆呆的看着李司淮的动作。
“劳烦管事转告梁都督,待他回来后,请来我王府一叙。”李司淮对着一旁的管事说道,随后抱舒晏着大步离去,留下几人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“莞莞,这下我们该怎么办?等伯伯回来再告诉父亲,那我们死定了啊!”梁蓉蓉着急得看向梁莞莞。
这位心狠的二小姐也没了主意,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当初为了看一出好戏,才串掇梁蓉蓉跟伯伯说自己被欺负了,想找人出气,梁都督本也以为是些混子欺负自家侄女,加上要奉旨外出公干,于是把身边的随侍留了下来。
梁莞莞是千算万算没想道,舒晏居然认识郡王,若只是普通的舞姬还好,可看刚才郡王大人的姿势,两人只怕是关系匪浅,真是低估了她。
不过,此刻再怎么想也来不及了,梁莞莞闭了闭眼,颇有种悔恨的意味在脸上。
梁蓉蓉看自家妹妹这样,也垂下了一直拿着扇子的手,忿忿地跺了跺脚。
舒晏捂了红肿的脸看李司淮面色不好的抱着她走出府邸,杜鹰看自家主子抱了个女子出来不免吃了一惊,更让他吃惊的是此人居然不是崔小姐。
“大人。”杜鹰先迎了上去,然后好奇地瞧了瞧他怀里的人,舒晏捂着脸把头往李司淮怀里埋了埋,她现在可不想见其他人,也不想解释。
李司淮感受到舒晏的动作,垂下眸子看她一眼,转而对杜鹰说道:“回府,然后把大夫请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舒晏之前受伤的脸才好,此刻又肿成了馒头,大夫说脸冰敷后明日就能好了,只是脚崴得确实有点严重。
李司淮看舒晏左脚青紫红肿,大夫给她上药的时候疼了也不吭声,咬着下唇偏过了头。
“小姐,这脚幸亏没有伤到骨头,不过起码十天半个月不能沾地,这药也要每日及时更换才能好得快。”大夫叮嘱道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大夫。”舒晏现在一说话脸就扯着疼,只能从唇缝里挤出一些声音。
“大人,小姐可不能让她脸吹着风了,虽然都是皮外伤,可一旦吹风只怕内里会有隐疾。”
“好,多谢大夫。杜鹰,送大夫出去。”
“是。大夫请。”
李司淮看舒晏在床上坐着,走过去坐在她面前的圆凳上,舒晏却捂住脸转身背对着他。
“舒姑娘?”
“……舒晏今日肿的跟猪头一样,有碍观瞻。”舒晏闷声道,“还有,谢谢郡王大人救我,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。”
李司淮俊眉微蹙,虽然平时舒晏就是这么客气的与他说话,可现在听起来怎么觉得有些奇怪。
舒晏肩膀微微颤抖起来,他本想走上前一探,却听舒晏说:“郡王大人,舒晏身子有些不适,能否先休息了?”
“……”李司淮站起身道,“舒姑娘好生休息,有事吩咐下人就行。”
扇子飞回李司淮手中,他收好扇子走到舒晏面前,也不管旁人的目光,半蹲下身把舒晏横抱了起来。
梁蓉蓉和梁莞莞惊得嘴都合不拢,呆呆的看着李司淮的动作。
“劳烦管事转告梁都督,待他回来后,请来我王府一叙。”李司淮对着一旁的管事说道,随后抱舒晏着大步离去,留下几人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“莞莞,这下我们该怎么办?等伯伯回来再告诉父亲,那我们死定了啊!”梁蓉蓉着急得看向梁莞莞。
这位心狠的二小姐也没了主意,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当初为了看一出好戏,才串掇梁蓉蓉跟伯伯说自己被欺负了,想找人出气,梁都督本也以为是些混子欺负自家侄女,加上要奉旨外出公干,于是把身边的随侍留了下来。
梁莞莞是千算万算没想道,舒晏居然认识郡王,若只是普通的舞姬还好,可看刚才郡王大人的姿势,两人只怕是关系匪浅,真是低估了她。
不过,此刻再怎么想也来不及了,梁莞莞闭了闭眼,颇有种悔恨的意味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