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司淮不解:“为何?”
“我想你把我当成平等身份的人对待,不想低你一等。”舒晏其实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别人用奇奇怪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了,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她却独独不想让李司淮这样看她,她想和他成为平等的人。
下一刻,舒晏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,李司淮身上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,头发也被轻轻抚摸着,不仅让人感到安心和放松。
“晏晏,你从来与我们都是一样的,只是以前被奴籍的身份束缚了,我也从未低看过你,你在我眼里一直很耀眼。”
舒晏抓住了李司淮的衣袖,一滴泪从眼角划过,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。
“谢谢你……”
虽然最后舒晏还是倔强的要李司淮收下那银票,李司淮也由着她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关于迎亲和成亲的事情李司淮也再没有提起过,她很感激李司淮的体贴,让她现在混乱的脑子有了休息的时间。
杜鹰想不明白,自家郡王突然就迷上了舞姬,突然就给她脱籍,突然就要成亲,然后去迎亲对方还跑了,虽然后面“抓”回来了,也没看大人发脾气,还好好的给人安置在了府内,之后甚至提都不提这个事情。
“郡王大人不会是……中邪了吧?”杜鹰思考许久得出来这个结论。
樊询看杜鹰这奇怪的想法,只得提醒到:“你这话小心别被大人听到了。“
杜鹰也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,连忙捂住了嘴。
舒晏现在脱了籍,是正正经经的良民了,虽然是李司淮帮她的,可这钱还是得想办法还给他才是,不然总有一种老板从何泰转成了李司淮的感觉。
不过最好的是现在现在自己自由了,李司淮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,王府内行动自如,想上街也由着她,这种想去哪就去哪不用担心还回去陪客人的感觉实在太棒了。
李司淮带她去天绸布庄挑了些新的布匹做新衣,以往来这里都是在东泰楼要表演的时候,那些衣服都不是自己的,如今却是为了自己做衣,心里真是有些感慨。
布庄老板看到舒晏高兴的走过来道:“哎呀舒姑娘,恭喜你成为郡王夫人,恭喜恭喜了。”
“老板,我还不是……”舒晏刚想解释,布庄老板又乐呵呵的说:“哎,那日郡王去东泰楼迎亲的事情可一下子就传开了,说那阵仗特别大,特别有气势,不知道以后我女儿出嫁也能不能有这么体面……”
布庄老板一脸羡慕,舒晏怕他又提到那日早晨的尴尬事,慌忙岔开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