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舟,你那舒姑娘怎么样了?”
“……”陈寒舟顿了下,继续喝着茶。
“是那个让四弟朝思暮想的舒晏?”瘦男疑惑地看向陈江行。
“什么朝思暮想?!她不配!”随着一声嘶吼,陈寒舟手里的茶摔了一地,茶水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。
瘦男和大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飙给吓了一跳。
陈寒舟紧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说:“大哥,如果一个东西脏了,你会怎么做?”
“洗。”
“倘若洗不干净呢?”
“……”陈江行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偏了下头注意着陈寒舟。
瘦男接过话道:“那自然是扔了换新的,再不然就烧了。”
“烧?”陈寒舟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瘦男。
瘦男点点头:“自然。火自古就是看做能净化一切的事物的东西,也能烧尽天下不洁之物。四弟,我记得你饱读诗书,应该是知道这个的吧?”
“……”陈寒舟突然起身,二话不说就往外跑去。
“大哥,四弟他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随他去。”自己弟弟的脾性自己嘴清楚,陈江行已经隐约猜到陈寒舟要去做什么了,而他却没有阻止,或者说,他在等阻止这件事的那人出现。
另一边,牢房里。
“舒姑娘,舒姑娘。”舒晏浑身发烫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见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山贼了件披风蹲在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