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时辰到了。”旁人提醒了一句。
“出发!”李司淮喊了一声,身后响起雄壮的喊声:“出发!!”
精良的马儿们领头奔驰出城,后面的精兵们快步跟上,舒晏回过身,看着远去的李司淮,双手合掌,为他祈祷凯旋而归。
早上的这一支舞又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,大家从未见过这么气势磅礴的入阵舞,看得津津有味,赞不绝口。
蝶依看到舒晏的时候眉头却打了结:“看看,叫你不要逞强,伤口裂了吧。”
“嘶……蝶依你轻点……”舒晏痛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,箭伤早就裂开了,鲜血流了一身,好在她特意穿了红衣旁人才没有看出来。
“现在知道痛了?不会动作幅度小一点吗?”蝶依嘴上说着不近人情的话,动作却轻缓了下来。用温水浸湿了布轻轻地给舒晏把因为血而粘在上面的衣服给脱下。
“这血都差不多染了半个身子了,晏晏真亏你能忍这么久。”烟罗看着舒晏这夸张的半身血迹,看着都疼得慌,“你明明可以让她们自己跳的。”
“才练了两日,她们再天资聪颖也学不会,得有领舞的……嘶……疼疼疼……”舒晏脸色惨白,也不知是流血过多还是扯到伤口疼的,“而且光靠那群孩子也不行啊,幸亏我去请了东泰楼的姑娘们。”
“那何泰居然肯借自己的姑娘给你?这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。”烟罗惊讶地说。
“怎么可能,我可是花了几乎全部的身家才把她们请来的。”舒晏咬着嘴唇说,“我可没银子了,你们两个可要救济我啊。”
“大人,时辰到了。”旁人提醒了一句。
“出发!”李司淮喊了一声,身后响起雄壮的喊声:“出发!!”
精良的马儿们领头奔驰出城,后面的精兵们快步跟上,舒晏回过身,看着远去的李司淮,双手合掌,为他祈祷凯旋而归。
早上的这一支舞又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,大家从未见过这么气势磅礴的入阵舞,看得津津有味,赞不绝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