菡羞的脑筋已经转了回来,他们从来都不相信彼此。信任这玩意,于她来说遥不可及。
不能指望闻衍璋有好心。凡事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。她低头去看他伸展开的右腿。抿唇端详了会,下决心道:
“我动了,你忍着点。”
闻衍璋靠坐于绘着彩画的老朽木柱上,安静点头,捎两分鼓励:
“不必怕。”
她认真嗯一声,便低下头,不自觉红着小巧的圆耳朵,颤颤巍巍凑上去,两指捏在一块提他黏湿的裤子。
有一点小破痕,浓重的腥气越靠近就越明显。
菡羞轻声:“我撕开了?”
他持重:“好。”
她于是更低下头去,白嫩嫩的脖颈从不算多么严实的衣领里探出来,细细一根,一览无余。
脑后一串细密的绒毛,盛阳里浮着金棕,乍看有些肖似水嫩小桃。
白里透红,徘徊于熟与不熟间。
闻衍璋垂眸,盯着她的颈子,十分迅速捕捉到她那截凸起的脊骨。
他眼神逐渐阴三分。有条不紊答着菡羞的问声:
“这料子难撕,你力气小,且慢些。”
菡羞点头,手上撕了拳头大小,却没看到可怖的伤口。只注意到他露出的那点腿就很好看,有着薄薄一层肉覆盖,不是初见时的白骨。
这里头少不了她的成果。
菡羞思毕,奇怪:“这伤口怎么看着不明显,没有我以为的那样大。”
她想着,既然是熊抓的,好歹得是贯穿的一条吧。这个伤口虽也是一整条,但断断续续,没有水清理,菡羞只能摸到凸起的一条条。
倒反而像是…破开的痂。
她又低头,好奇心上来禁不住想探个究竟。哪知闻衍璋笑了:
“你再仔细瞧瞧。”
她一顿,红着脸把整条破里裤都向外揭。
眨眨眼,她一瞬莫名觉得脖子有点冷,像是什么东西刺过。
只是很细小的一丁点。
菡羞手上顿住,正想把衣领子往上拉一拉,熟料城隍庙上突然跳下一个姑娘。响亮的大嗓门唤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