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落锁!我言尽于此,给你五日时间思量。”
噼里啪啦一阵响,房里的热气也好像同闻斐然的离开一起消散。菡羞靠着墙缓缓瘫坐。
攀儿不在,谁都不在。
她默默将脸埋进膝盖,抱紧自己。
院墙上一道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影子不知在这待待了多久。
待到烛火燃灭,天将明。他终于跃下,立在房门前,依稀可见缩成球睡着了的姑娘。
夜里总是凉的,菡羞发冷,却潜意识不肯动。
黑影看了会,转身走了。腰下玉坠摇摆,来的隐秘,走的也轻飘,好似一阵无踪的烟。
翌日一早,来打棍子的便闯入。菡羞没东西给他,只能画饼:
“我陆府院子底下还埋了珠宝,钦差大哥,你帮我把这个帕子和里头的信偷塞进宣齐宫里,好东西都是你的!”
那人不大高兴,可也知道这个陆府。菡羞再三保证,说的头头是道。
钦差这才哼气,这会下手没轻,抽出来塞怀里走了。
傍晚,攀儿姗姗来迟,正撞上趴在门口盯她的菡羞。
她吓一跳:“小姐!”
菡羞笑一笑,看向攀儿红扑扑的脸,质问的话蓦地问不出了。满肚子打转,最后只平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