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目前的年岁与人生阅历,并没有太多彻骨的生活感悟,攀儿年纪比菡羞原本的更小几岁,潜意识里菡羞就一直觉得她只是个妹妹。
所以,菡羞还是想问:
“你昨那么晚才回来,是出去了?”
攀儿沉默,菡羞笑笑:“能带你出去玩还一派安然回来的,这地方除了两个主子,也只有云瑞了吧。”
攀儿陡然慌张:“云瑞哥,不,不坏。只是——”
“他要是对你好,就是好人。”菡羞降低嗓音,安静的盯着脚尖上的灰:
“哪天你和他离心了,只管跑,再找下一个好的。女子贞洁什么的都是些束缚人的锁链,把人生生耗死。这天下还没完全安定,还能有机会。你要给自己留余地。”
她忽然又自嘲一笑:
“我说这些未免太不应景了。可我如今也只能说这些。攀儿,若是哪一天你看见了我爹娘,姐姐姐夫,求你帮他们一帮。”
攀儿在一旁哭成泪人:“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,小姐和攀儿还要再会的。”
她压抑着嗓,生怕叫人听去。可眼皮肿成两个桃核,可怜的紧。
菡羞不敢抬头,默默用袖子磨蹭掉泪珠:
“走吧。待到晚饭后你就去找云瑞,借口说枣吃多了闹肚,一直待在他身边。至少能洗清些嫌疑。”
攀儿犹豫,菡羞轻推她一把,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