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无尽的话。说了大半天,菡羞才一一拎清楚了。
林公子就是林嘉昱!
当初他们已经被林嘉昱带回京城安置,却被闻斐然以林嘉昱相求之名带走,后来送到冀州安置。
两家人安安分分种起了田,苟且偷生。没想横来一道圣旨,一切变好了。
她稀里糊涂摸摸脑袋:“这是…第几天了?”
陆菡枂关切的抓着她的手:“我们回来时你就昏倒在老屋里。三日未醒。说来真是巧,林公子救了我们又救了你,果真有缘。
他知晓你与我们的关系后也是震惊非常。我听你姐夫的意思,他似乎钟情你呢。”
菡羞还是云里雾里。陆夫人看的笑了,过会又抱着她哭:
“我儿,我儿啊。爹娘对不住你,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你不会那样不检点。觉着你怕是被人害了。可顾及世人眼光,我不得不送你走……”
说到这,陆菡枂也哭。菡羞下意识抹抹眼睛,摇摇头:
“无妨的。”
李霁赫颜:“闻斐然那厮不是好人。将我们安置去冀州老家别有用心。以后我等决计要小心他。
也怪我看走眼,他与琅之当真天差地别。”
这话一出,竟是纷纷都点头。
许是不吉利,他们调转话头,挑一些苦中作乐的趣事说。热热闹闹了会,俱都化成一句:“回来了就好。”
只是,从只言片语里可窥见,陆菡枂的贴身侍女窈儿没了。
待人走光了让她好好休息。菡羞靠在床头,捏紧被褥。
还差还留在安王府的攀儿,现下她终于有底气去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