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斐然近日谎称伤寒一直告假不出,欲想故意避开秋猎。得此信时,一口茶险些喷出来。
当真是看不懂那厮了。
云瑞一旁恭敬道:“许是做给妄图进献女儿的人家杀鸡儆猴的?那位看来喜爱皇后非常。”
闻斐然一思忖,也只得这个答案。冷哼。
那疯狗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有几个人能猜透。前朝公主惹上了这个现世鬼,呵,孽缘。
“罢,陆菡羞这下场正得我意,听说陆励这几日便不敢抬头看人。也算他做对一回事。还需持续低调,他恨我的很。这回秋猎还不知会弄什么幺蛾子。”
云瑞点头,再陪着说了会话。目光忽而闪烁,自袖中取出一封信,悄声:
“王爷可看一看这个?”
闻斐然斜眼:“什么?”
云瑞上前关了门,跪下:
“是那位裴公昨日差人放在奴才床底下的。”
闻斐然眸子一震,云瑞立即叩首:
“奴才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给王爷看上一看。如何定夺全凭王爷,奴才绝不做声。”
点上灯,云瑞紧盯闻斐然的脸色。得他冰冷的审视,竖起四指发誓:
“奴才绝无虚言。”
闻斐然手抖一抖,蓦地,接过了。
不消半刻,信纸化作灰烬。闻斐然压抑着心中激荡。
“下回他再来,知会我一声。”
云瑞微笑,似是一派衷心。
宫里。
菡羞照常开始上班,并且摸了一圈皇宫。巡查的老嬷嬷过来发早饭,两个夹肉胡饼。
菡羞洗好手在围裙上擦了接过,大口吃完。